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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法沙X刀疤】兄亲弟恭(G)

       拟人故事
  OOC产物,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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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回到家的木法沙将自己摔进了床里。

       他这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混乱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关于刀疤的事,手机开关无数次,却还是在按下拨打前犹豫了,说到底,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刀疤。

       突然的一阵手机铃,将不知何时睡去的木法沙惊醒,他边揉着僵硬的脖子边伸手去够手机,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壳时,铃声停了,便见发亮的屏幕上跳动起消息来。

       木法沙拿起手机看去,是沙祖发来的,消息连续不断的发来了几十条,内容无非就是在骂刀疤这个混蛋,说什么城西都在传他和刀疤的风流韵事。

       想来是那晚巡逻时被人看到,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荒唐事,但木法沙并不想跟沙祖过多解释,甚至觉得这样挺好,至少不会再有人去纠缠刀疤了。

       正当木法沙被自己心中生出的窃喜深感厌恶时,手机又响了,这回是沙拉碧的妈妈。

       接起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女人的哭声,木法沙再三安抚后才听明了事由:沙拉碧没有回家,而且电话打不通。

       此时窗外漆黑,对楼零星的灯光告诉着木法沙现在已是深夜,他心中的担忧在沙拉碧妈妈的抽泣中愈发加重。

       “…我明白了,请您放心,我会找到她的。”

       木法沙柔声且有力的安慰和保证让这位慌乱的女士缓和不少,她叮嘱几声后便挂了电话。

       窗外偶有的犬吠刺破了阵阵的虫鸣,闹得木法沙心烦,身心疲惫的他揉着眉头的沟壑,幽幽地叹口气,有那么一刻,他希望自己已经睡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用管。

       但谁让他是木法沙。

       当木法沙在为如何寻找沙拉碧烦恼时,沙祖又发来消息:刀疤不见了。

       木法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盯着屏幕上那个已烂熟于胸的号码,深吸口气,拨了过去。

        接电话,快接电话!

        木法沙心中默念着,那是他想给予刀疤的信任,可回应他的只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该死!”

       焦急的火气让木法沙的脖子涨得通红,他快速地拨通沙祖的电话跟他要来刀疤的住址后,便抓起车钥匙,飞奔下楼。

       照着地址,木法沙驱车驶入城南的老工业区。

       几年前为了重新开发,这里大部分的厂子早已关闭搬去了别处。失了灯火通明的大小厂房匿在黑暗中,没了吞云吐雾的长短烟囱矗在漆黑内,荒草掩映,木法沙驶在其间,似置身一片冷硬的黑色森林。

        穿出厂房区,再过条河,便是一片老式小区,那是以前工人们住的地方。

       不同于城西的灯红酒绿,这座城中镇里的一切看上去都像是过去。

       现是半夜,各个小区隔成的街道上只有昏黄的路灯在闪烁,聒噪的蝉鸣藏在路边粗壮的梧桐树里,树下的店铺全部关着,安安静静,灰蒙蒙的卷帘门上贴着苍白的小广告,边上酸臭的垃圾桶里有野猫在找吃的。

       根据导航,木法沙拐进一条狭长的巷子,出了巷子再一转,一幢幢灰黄的五层老式公寓便拥在了他的面前。

       “15幢...301室...”

       找楼的耐性早已磨去了木法沙冲动的怒气,他小心翼翼地行驶在由两侧楼夹成的窄小通道上,借着昏暗的路灯认着印在墙壁上的数字,终于在快开到最里时找到了。

       木法沙将车停在楼前的水泥地上,从车窗里看去,只有三楼的一家灯还亮着,肯定就是301了,木法沙心想着。

      木法沙下了车,正当他想冲进单元门时,余光下两棵立在角落的水杉树让他顿了神。

      老公房,水杉树,阳台上暖橘色的光,一切都是家的记忆。

        “刀疤...”

       木法沙喃喃地叹着刀疤的名字,心中深埋的柔软让他手脚发麻,因为直到此刻,他才清晰地明白:从十三年前开始,自己就再也不曾了解过刀疤了。

      水杉树枝繁叶茂,影影绰绰地立在角落里,木法沙盯着看了很久,才抹着眼上了楼。

       可谁知到了301室的门口,木法沙犹豫了,他有些不知道现在自己该不该生气,但他又觉得只要沙拉碧完好,他就会原谅刀疤,就在他纠结时,门突然开了。

       “卧槽!木法沙?!”

        开门的是套着宽松T恤的吉娜,她像是要出门,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木法沙同样被吓得心中一惊,为了掩饰面上闪过的慌张,他轻咳道:“刀疤呢?”

       “他...不在。”

       没了浓妆艳抹的粉饰,吉娜倒是像个学生,但这也让她想要隐瞒的紧张一览无余。

       木法沙更加笃定是刀疤将沙拉碧带走的,便耐着性子地对吉娜劝说道:“你们现在把沙拉碧放了,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不然...”

       话还未说完,便见吉娜眉头微皱,道:“什么沙拉碧?”

      “我女朋友,就是刀疤绑...带走的女孩子!”

      “你想说绑架吗?哈!”吉娜眼不见笑地冷哼道:“我真为刀疤感到不值,像你这样的人哪配做哥哥!”

       吉娜的讥讽让木法沙有些心虚,不知从何而来的羞愧让他再不敢去对吉娜的冷言冷语,只木木地问道:“什么意思?”

        吉娜正欲发作,便听到屋内一个男声喊道:“吉娜,你还没走啊?外卖来电话催了!”

       “饿死算了!”吉娜扭头冲里喊去,转而又瞪向木法沙,宛如一只龇牙咧嘴的小兽,逼得木法沙往后连退几步。

       得了空,吉娜抬脚想走却被木法沙拉住。

       “他在哪儿?”木法沙问道。

       “你…”吉娜极为厌烦的看向他,却对上那双带着脆弱真诚的褐色眼睛,她到底是心软,便赌气似的说道:“要找刀疤,去问里面的人,他可比我清楚的多!”

       木法跟吉娜道了声谢,看她下楼后,便探进了屋。

       一进门就是客厅,窄小的空间里挤着一个三人座的掉皮沙发和一张被晒褪色的茶几,而一个插着耳机的白发男人正捧着电脑陷在沙发里。

       男人像是在解决什么难题,键盘敲得啪啪作响,嘈杂的音乐从耳机中流出,专注的他直到木法沙将他的耳机拎出时,才抬头发出一声不太惊讶的疑问:“咦?木法沙?!”

       男人的长相极为普通,但纹在左脸上的两条红蓝竖线却又让他的脸极具个性。

      “你是...”木法沙问道。

       “我是拉飞奇,刀疤的朋友。”

       “那...刀疤呢?”

       “吉娜叫你来时没跟你说吗?刀疤被鬣狗帮的人绑走了,我现在…”

        “什么?!”

        木法沙的惊呼让拉飞奇疑惑不已,他歪着脑袋问道:“嗯?你不是来帮忙的吗?”

        “帮什么?”

       “就是刀疤做诱饵引出鬣狗帮余党,然后你带队过去抓...哦!老天!你不是吉娜打电话叫来的吗?”突然明了的拉飞奇快速的合上电脑并将它紧抱在怀里,一脸警惕的问道:“你来干嘛?”

       木法沙失魂落魄地站着,刀疤占据了他的所有,这让木法沙对拉飞奇的过分举动熟视无睹,胀痛的脑子让人感到烦躁,他发现自己现在只能想着刀疤的一切:他的美丽,他的香味,他的暴躁,他的讽刺,他的疏离,他的秘密。

       “这是…谁的主意?为什么要这么做?”

       木法沙看向拉飞奇,泛红的眼眶看着像能吃人。

       “刀…刀疤啊。”拉飞奇被他的模样吓慌了神,磕磕巴巴地说道:“说…说是要帮你什么的…”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从没信过他!”吉娜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拉飞奇像是看到了救星,赶忙跑过去,躲在吉娜的身旁。

       木法沙回头看向吉娜,只见对方正冲他冷笑道:“不是吗?”

       冰冷的事实将木法沙压垮,他泄气地倒进沙发,他想反驳些什么,但嗓子却像被人扼住,开不了口。

       昏暗的钨丝灯泡吊在泛潮的天花板上,误入屋内的飞蛾左右扑打着,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四下安静,木法沙搓着脸,深吸口气,满是疲惫地看向站着的两人,问道:“那…现在你们找到他了吗?”

        “你问他!”

       吉娜将拉飞奇推了过去,拉飞奇一个踉跄,险些摔了怀里的宝贝电脑,要不是木法沙现在看着还算和善,他还真不敢开口。

        “我查了刀疤的手机定位,在北面开发区那块儿。”

         “那边有好多烂尾楼啊,这要怎么找?”吉娜问道。

        “这个要去了才知道。”木法沙说道:“麻烦你们跟我一起去趟开发区。”

       “那我叫点人。”

       吉娜抬手拿起手机正要联系,木法沙拦下了她。

      “我等会儿让沙祖带人过去,你手下都是未成年,不安全。”

      “好。”

      三人合计后,便下了楼。

      出门前木法沙瞧着晒在阳台上的夏威夷衫,夏风拂过,衣服轻轻飘动。

      木法沙从未想过,再次想到刀疤时他会如此心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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