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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法沙X刀疤】心慈手软

       看过电影后的 一个OOC的温情向脑洞产物(*Φω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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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续七个月的旱季终于结束了,一道闪电劈开了浮躁的热气,大雨再次降临这片荣耀之国。

  几近干涸的河谷被灌满,干枯的植被也长出了嫩芽,可这场已持续了三天的暴雨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这对于食草动物确实是个不错的福音,但对于食肉动物却几乎是个噩耗,捕食变得困难了。

  刀疤已经被困在洞穴里三天,倾盆的大雨不仅让虚弱的他无法捕猎,也将他处于低处的洞穴淹成了个水塘。

  刀疤现在几乎连捉一只老鼠的力气都没有了,如今尚且能瑟瑟发抖地躺在洞内未被淹到的石块上已是不易,湿透的毛皮正说明了他之前受到的灾难以及花费的力气。

  洞外终日不散的乌云仍在堆积团结,雨水也未曾停止,振聋发聩的雷声之后,雨更大了。

  瞧着洞内的水位一点点的升高,刀疤合上了眼,心中如释重负,虽然不是自己渴望的死法,但马上将要离开这个令人厌恶的国度还是让少有快乐的他产生了难得的期待。

  “刀疤,你没事吧!”

  木法沙令人讨厌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昏睡中的刀疤以为自己在做噩梦,沙哑的低吼一声,算是作为驱逐噩梦的警告。

  “醒醒,刀疤!”

  然而声音仍从耳边传来,刀疤甚至能感受到一颗硕大的狮头在拱他,带着热气的鼻息喷在身上更是让他感到一阵恶寒,趁木法沙还没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他前,刀疤睁开了他那双绿宝石色的眼睛。

  果然,那头令人恶心的红色鬃毛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真是到死都不肯放过我啊,刀疤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嘲讽道:“哇喔~这不是我敬爱的大哥吗?怎么屈尊到我这个破地方来了?”

  像是习惯了刀疤的话中带刺,木法沙倒也不恼,作为兄长的他带着自己的关怀说道:“我很担心你!”

  “担心?哈!”刀疤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他边大笑边捂着干瘪的肚子打滚,直到笑岔了气,才连咳带喘的说道:“真是劳您费心了,我很好,非常好~”

  刀疤的讥讽木法沙一览无余,那双漂亮眼睛中的厌恶更是刺痛了他。

  “你何必这样,我们也曾亲密无间过,不是吗?”

  “哦~那现在需要我给你个吻吗?我尊敬的陛下!”

  木法沙展现的温情着实恶心到了刀疤,他烦透了这种兄亲弟恭的戏码,只想静待死亡的他翻过身面向岩壁,下达了逐客令。

  “既然你已经看到我还苟延残喘的活着了,就请回吧。”

  刀疤自甘堕落的态度让木法沙恨不能撕掉这张毒嘴,他低吼一声,将那骨瘦嶙峋的狮背翻了过来。

  “我跟你说过不要背对着我!”

  “我也跟你说过不要管我!”刀疤同样恼火的吼道,甚至提起狮抓拍了过去,奈何没什么力气,抓在木法沙身上就像是小猫挠痒般。

  木法沙也感受到了刀疤的体弱,他打量着刀疤那张瘦成猴子的脸,问道:“你几天没吃东西了?”

  “与你无关!”

  “等雨停了,我给你去抓头非洲水牛来!”

  木法沙示好般的仁慈在刀疤看来虚伪极了,他继续无力的用爪子推搡着身上的木法沙,眼神鄙夷的说道:“别再恶心我了,木法沙。”

  “我是说真的!”

  “你已经够羞辱我了!你还想...”

  刀疤话未说完,便听木法沙喊了句该死,他才发现洞内的水位已经快要漫到他躺着的石块了。

  刀疤哀叹了声,甚至用上了他从未有过的温和眼神去看向正在四处张望的木法沙。

   “你走吧,木法沙,算我求你了,让我安静的死掉不行吗?!”

   “瞎说什么呢!看到那边的大岩石了吗?我带你过去!”

   真正的国王只在需要的时候勇敢。

       木法沙不顾刀疤微不足道的挣扎,一口叼起他脖颈上的皮,将他甩在了背上,并低沉的警告道:“你要是敢乱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许是木法沙的威胁起了作用,又或是刀疤真没了气力,直到木法沙将刀疤拖到更为高处的岩石上时,这位时常让他头痛不已叛逆的弟弟竟然反常的安静。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刀疤。”木法沙冲着再次背对着他的刀疤说道,如果旁人在场,一定会惊讶此时木法沙眼中的温柔。

  刀疤并未回复他,只有那瘦到凹陷的肚皮正上下起伏地说着他还没死。

  熄了火的刀疤让木法沙欣慰的勾起了嘴角,刚才的大动作让他有些乏力,只见他将身上的水舔了个遍后,便也趴了下来。

  “你怎么还不走?”见木法沙躺下,本不想再多花力气的刀疤还是一脸烦躁的爬了起来,谁知对方竟然还惬意的闭上了眼。

  “外面在下大雨。”

  “我...”刀疤被木法沙突如其来的无赖堵住了嘴,明明就是淋雨来的,怎么就不能回去了?!只见他鼓着嘴憋了一会儿才又忿忿地说道:“哼,我看你是跟尊贵的沙拉碧吵架了吧,你们两个新婚燕尔,该是情浓时,你却来跟我这个贫民恶棍厮混,沙拉碧本来就恶心我,估计...”

  刀疤被木法沙的鼾声打断,就算是在雨声的遮掩下,这响亮的鼾声也不曾轻多少。

  “木法沙?”

  “木法沙?”

  刀疤就算是死也不会相信木法沙会安心的躺在他的身边,他甚至还推了推木法沙那比他雄壮多得身体,可回应他的却只是鼾声。

  再没有比此时杀死这位宿敌更好的机会了,刀疤亮出了他的利爪。

  ‘杀了他!杀了他’刀疤心中的恶魔正在歇斯底里的呐喊,洞穴岩壁上的抓痕皆可为他的怨恨作证。

  可就当刀疤的利爪划过木法沙身上湿漉漉的毛皮时,刚才发生的种种竟让他一时下不了手。

  他不该这样软弱的,一定是因为他饿昏了头,还有...从这具结实的身体中所透出的热气,正是他好久都没有体会过的温暖了。

  “算了,反正现在也没力气,等下次再杀你吧。”

  放下爪子的刀疤,靠着温暖的木法沙沉沉地睡去,梦中的他等待着明日的雨过天晴,以及那头约定好的非洲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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